我的光課學生,都好有才⋯
祝福他們,不是為了取悅或討好別人,只是純粹綻放「內在神性的光」!
因為,當你幸福了,
你的幸福,將會渲染到這個世界!
「外面沒有別人,只有自己。」
天使能量屋 傑克希
以下是「光的課程」一位美人同學的覺察日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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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覺察日記2/11】
今晚是光的課程第二級次第一堂課,老師邀請同學分享最近的煩惱或是覺察的心得,有一位同學就分享了她的故事。
大致上就是說她從原本穩定的工作,轉換為藝術方面的教學,成為了一位跑堂美術老師已經五年,但是她的母親、家人都不認同她的工作,認為她應該要回到一般的企業體系,去做一個可以擁有更多薪水的正規上班族,期間不斷的對她情緒勒索,而她自認是脾氣比較硬,嘴巴也不甜的性格,因此常為她的生涯和母親有所衝突。
正巧,在過年前,我把儲物間的兩個櫃子送人,翻出了一箱非常沉重的東西,如圖。裡面裝著我從小學開始到二專所獲得的所有獎狀和獎牌、獎座,有品學兼優模範生獎,有全運會接力田徑賽冠軍和第三名、朗讀比賽第一名還有小說、新詩比賽第一名到佳作……林林總總,我才發現,我的過去算是個能靜能動的人啊。(講這些不是在炫耀,只是想表達不太認真在課業上的意思XD)
那時候國小的我把田徑賽、朗誦比賽得到的獎雀躍地拿給父母看,他們只是笑一笑,我看得出來,他們比較在意我有沒有得到學業優良的獎狀,但在進入高年級以後,我已經沒有再拿過學業方面的獎了。他們總是說,我喜歡靜靜的獨自在房間做些需要耐心的東西,以後長大最適合去當護士了。不然就是說我個性恰北北,最適合當老師了。
沒有人問過我,將來我想做什麼。
二專時雖然唸的是夜校,但校刊社學長們非常用心的舉辦徵文比賽,還常常虧我「老是來領比賽獎金,卻都不加入校刊社為校服務一下」。我永遠記得當我帶著三個獎座回家那天晚上,桃爸默默地把獎座們一一擺入玻璃酒櫃,仔細地審視著有沒有擺正。他雖然沒有說什麼,但看著他慎重的神情,我知道他是為我驕傲的。
結婚以後,不知何時,獎座們從娘家的酒櫃消失了。又有一天,桃媽丟了一袋東西到我的腳邊,拋下一句:「自己東西自己帶回去!」就走開了。我定睛一看,獎牌的掛繩從袋口露了出來,那堆獎座重到袋子都被甩破了,瞬間我覺得我的心也碎了。
桃媽曾經酸過我的話,開始一句一句的穿腦而過:「那麼會跑有什麼用,以後也不可能當運動員啊!」
「當作家?紅之前就先餓死了,一個字才多少稿費?」
「我們家沒有錢也沒有背景栽培妳讀什麼服裝設計,光是妳哥私立五專的學費和貸款我們已經扛不住了。」
於是那時我放棄了自己,乖乖地進了台中家商的夜間部,然後考上勤益二專夜間部,在勤益的徵文比賽裡找到寄託。
但是我也忘不了,桃媽發現我們父女倆在擺設獎座,用她重度散光的眼睛瞇了一眼,什麼都沒說就回房間的樣子。在那時候,我就已經徹底放下被她誇讚的期待了。
在桃媽的觀念裡,不管以前有多少輝煌,在進入了婚姻這個殿堂後,就應該卸下曾經的光環,做個全心付出的妻子,成為一個家庭的重要支柱。
她常說:「女人學歷那麼高有什麼用,嫁了人以後什麼都不是。」
過去的我,可能仍會被她話裡的尖銳刺傷,但現在我已經不一樣了,我知道,其實,#是自己讓自己什麼都不是。
那些獎,並沒有一個成為我後來生涯裡的加分品甚至謀生工具。我沒有靠跑步、寫作當作職業,但我自己很清楚地知道,贏得獎項的那些過程,都是專屬於我人生中的養分。
我從艱苦的體能訓練裡學會了堅持,看見自己的爆發力。我在筆耕中寄情了豐沛而無處可宣洩的情感和想像力,我從中付出的努力,全由這箱獎項具體地呈現了出來。
我一點都不覺得我什麼都不是。我還覺得,或許以後我能努力,讓我僅有的寫作程度,盡可能的做些什麼來幫助別人、感動別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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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了同學的故事,我回想起這段早已放下的過往,如今寫來只是記錄,沒有情緒了。
我知道桃媽小時候也是犧牲就學的機會,成就大哥、成就家裡的經濟,所以下一代可以讀書、發展興趣,她其實是帶著一絲羨慕甚至嫉妒的。知道嗎?她的愛好實際上就是「看小說」,以前我們在租書店租小說,現在她用i phone看小說!一個愛文字從年輕到老的人,怎麼可能真心的鄙視作家呢?
只可惜,她被迫犧牲的傷害沒有被療癒,所以把它"傳承"給了我,但我選擇終止這個原罪,看透它的由來,讓一切回到愛。
如果有機會的話,我會想對這位同學說:請妳換個角度想,也許妳的母親除了在擔憂妳的未來之外,也有她自己曾經的傷害或陰影,以致於沒有辦法對妳做的決定抱持安全感。老師說得對,請妳繼續溫和而堅定的與媽媽溝通,讓她放心。而且請妳繼續、永遠記得自己的價值。
如果看到這裡,你有被我的文字有所觸動(或曾經),我就覺得,很有意義了。謝謝你。
P.S 拍照完還是嘆氣,這些獎項要怎麼處理呢?我沒有地方可以展示也沒打算展示,可是上面有我的校名和姓名,直接丟掉也怪怪的,請告訴我要怎麼辦?